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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要不人家是读书人呢,这话说的人心里舒服。
虽然他也明白这是看在文帝随笔上,可那也听着高兴不是。
而李轻尘全然不知苏南是怎么想的,依旧认真的道:
“长卿的悟性很强,说一句天生的大儒都毫不为过,只要踏入儒道,他的成就不敢想象。”
“而且,长卿他刚刚...”
苏南越听越不对劲,他急忙打断,面色郑重严肃,
“我懂先生收徒的意思,但先生可别太纵容夸奖他。”
“太过自满易骄纵,这人就废了,我这十八年的心血也就泡汤了。”
“还望先生务必严苛一些,让他多受点打击,这样才能保持一颗敬畏的心。”
苏南就是怕这个,怕别人因为他的身份,在教儿子的时候,不敢放开手脚。
当初他家的老大老二不就是这样,才一个狂一个傲吗?
本以为孺仙是个例外,可没想到一本文帝随笔就给打懵了,这夸的他都脸红了。
这要是当着长卿的面夸,那还了得?
他这十八年的辛苦不都成笑话了?
不行!这个口子坚决不能开,得提前说清楚!
而李轻尘此时看着苏南严肃的神色也是一愣。
当听到对方的话后,他不禁面露恍然。
他就说,哪儿有家里大人,瞒着家里的情况,在这小山沟一呆就是十八年,要进行穷养。
定然是他们一早就发现了长卿的天资,生怕长卿天资太强容易走歪路,才故意如此!
想明白后,李轻尘自愧不如的一叹,执礼道:
“苏家主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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