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和食物只够活一周。他们失去了所有的体面。迫不得已,他们屈辱的食用他们“孩子”的尸体。他们忏悔,他们缅怀。他们记着每一个被他们吞下肚的“孩子”的名字,在上餐桌前虔诚的合上手掌进行祈祷。可他们进食时笑的是那样开心,那样喜悦。
一个月前。所有的“兄弟姐妹”都被吃完。虽然按照他们的话说是:“荣幸”的献祭了自我。
那天我从梦中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X吃掉了他们。这么可能不太准确,因为X只是附在他们身上,像是婴童寻求父母的拥抱一样,紧紧抱着他们。我看到他们的肉体被X产下的液体一点点瓦解,就像破碎的玻璃。他们看到我,对我呼救。我对此置之不理。于是他们绝望了。他们对我说:“我是你的父母,我们生下了你。”
我不记得他们后面说了什么,我也不想去听。是谎言,是虚假。我告诉自己。我什么都不去想,在他们彻底断气时扯开X。从此之后他们只是我餐桌上的尸体,是肉块。
现在我闭眼,又睁开。越来越冷了,他们的肉也要吃完了。我很厌倦,很厌烦。滑稽,荒诞,可笑。我想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这一切。这是场狂欢,是场y。
我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还没到这里的时候,在我还在轮椅上的时候,我似乎见过X。那时候X看着我,我也看着X。我默不作声,什么都没做。我残酷的放任X走进那间充满罪恶的屋子,放任X走进坟墓。就像我放任X杀掉我们的父母,就像我每日都去看X被改造一样。我曾经嫉妒过X,嫉妒夺去父母视线的X。即使我再清楚不过X只是一个可悲的祭品,可我还是嫉妒X。
这一个月,我天天都和X对话,就像以前一样。我对X诉说,对X讲述我对X的厌恶,对他们的厌恶。我知道X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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