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只幼崽,最终在冬日的早餐默默地死去。
这番叙述虚假的部分实在很多,以至于当时如此无知的我都感觉生涩。我不清楚这种将人的家庭观加以动物的行为是否合理,不过将这事讲与我的同学可谓是兴致勃勃。记得当时的我并没有对这只曾经我喜爱的猫表现出一丁点的怜惜和触动,但是后来的几个月我都“看见”了它的身影。也许这也能是一种所谓的触动?我不清楚。
老鼠的故事,则更为简单。没有什么经历,更没有什么故事,仅仅只是一个无趣且平庸的人在平日里玩耍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体——一只老鼠的尸体的故事。
那时我没有食用早餐,午餐也没有过问。整日整日地熬夜,肆意挥霍着漫长的、无望的生命。看着那只死去的老鼠,那具尸体的眼睛,我在凝视它的过程中得到了一种所谓的“自我”。我无厘头地想起那永远不变的土豆煮面条和时不时失踪的馒头,肚子发出苦涩以及些许的空洞。似是狂热,似是平淡,我踢了几脚老鼠的尸体。紧接着就是连绵不断的恶心和重复,无止无尽,没有尽头。
对于死亡,似乎无论什么样的态度都是无力的。无论是故作无所谓还是一再的吊念和祭献,都无法掩盖那绝对的真实,死亡的空洞。
一个人,就简单称呼为x吧。一个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高楼一跃而下了结自己生命的人。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没多少想法,可以说是没想法。但如果我真的没有任何想法的话,我也就不会打下这段文字。我的注意力更多放在身边人对这件事的反应上。看热闹,一瞬间的感慨,狂喜,以及茫然。“快走,看热闹去!”我忽而联系起幼年那群吸着花蜜的同学们,他们陶醉般地食用花朵的香甜时,有曾想过那些在花儿上爬过的虫子,有曾想过不久前在花群那撒尿的人和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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