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清醒的认知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荒谬且无用,我所有的努力都沦为耻辱的笑柄。在活着的道路上奔向死亡,在自己所求之路上奔向与之截然相反的结果。我的欲求自己否定了自身,建构的最后还是走向了解构。“它们本就是一体的,妄图构建出一个简单粗暴的封闭二元结构的我才是最为可笑的”。
她曾对我说:“崩塌的话那就寻找下一个信仰。”当初的我没有回答她,最让人绝望的是不是信仰的崩塌,而是意识到无论怎么去寻找,信仰最终都会被自身否定。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她的死去让愚蠢的他体验到那般毁灭性的力量后,他却选择了苟且偷生。那个人的笔触欺骗了我,他没有死去,而我也没有死去。永远的,绝望。
一想到我现在的悲伤,现在的绝望,现在无法达成的祈愿,在未来都会被我用如此冷漠的文字复述,就莫名的空洞。用虚假的文字描绘他们,用虚假的故事填充自我,然后恍然惊觉自己早就察觉出的东西。“在活着的道路中死去”,追逐的人最终在追逐的道路上发现自己所求之物的虚假性,于是绝望、愤恨、痛苦。到头来不过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上演这般乏味的故事,我的情感也就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一点点死去
心累到一种程度后呼吸都变得困难,泪水也只是让人干涩。无论坚持还是放弃得到的都只有反复纠缠后的痛苦,欲而不得的执念,夜间愚人的妄言痴语。身心都已经在这种折磨下精疲力尽,最后能做的也不过是徒劳的乞求。然而沉湎于睡梦中的我听不到,天神更听不到。
《恶心的调剂品》
她曾对我讲述过这样的一个故事:自从女儿和父亲都深爱的女人——母亲的死亡后,歇斯底里的女儿奸淫了她的父亲,她的情敌,用她的鞭子日日夜夜地折磨着眼前这个害母亲死去的男人,母亲的弟弟。而父亲,则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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