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当着他的面,尽全力抱住子文,尽全力去占有。
子文的笑只能属于施家人,属于他爹爹,属于他平安。那个韦奚吾,他鸠占鹊巢十几年,假扮柔弱博取怜爱,以致子文狠下心斩落自家手指。
他永生永世都记得那个夜晚,清风明月,对酒长歌,那一晚,曾经伊人在怀。
可谁知前一刻还飘在云端,后一刻便跌落了泥塘。
他永生永世都会记得当时的痛。
月光下,雪白的长剑轻轻一抖,那两根手指从此不再属于他。再持不得笔,抚不得琴,握不得枪,挽不得弓……他曾经拥有的一切,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瞬间全部失去。
或许他做错过,但为之付出的实在已经太多,多到,不堪承受。
总有一日他会重新站起来,到那时,他要把失去的这一切,全部夺回来!
他要一寸一寸杀掉韦奚吾,他要一寸一寸杀掉那个老儿刘丰,他要一寸一寸杀掉给他用药的段先生,他要一寸一寸杀掉这个压住他为所欲为的赵德。
只是现在,他还不能。
这种耻辱,他还要忍受许久,许久许久。
到他重新拥有力量的那一天,他会要这些人百倍偿还自家所遭受的一切!
赵德的冲撞急切有力,他的手死死扣住被单,咬紧牙关忍受着,断指处又沁出了血色,却全然觉不到疼痛。全部的知觉都集中在那一点,滚烫、坚硬、不停地充满又撤出,近乎凌虐的激烈进出让他全身发抖,眼前一阵一阵发花,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心头闪过的那张脸,竟是甘松。
。
府衙大牢,宽敞,气派,粗大的柱子上点着铜灯,长长一溜监牢几乎一眼望不到头。
甘松就那样安安静静坐在单独的牢房中,手脚带着重重的镣铐,项上夹着巨枷,头发披散,面容憔悴。
他说:“我只求你,放福娘走。”
“好。”
他伸出手:“拿来,我喝。”
铁链哗啦啦一通乱响,他费力地抬起了手,将瓶子凑到口边。
一口,两口。
眼睁睁望着瓶子中嫣红的液体一滴滴灌入他的喉咙,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半点也没有漏出去。
一瓶子毒药被喝得干干净净。
他居然还舔了舔嘴唇,赞道:“味道不错。”
居然还小心地将瓶子递将回
26、毒药 。。。
来:“仔细收好,不要打碎了。”
“其实你不这样做,我一样会放她走——她毕竟是我亲妹子。你做这些,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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