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完全沁到笺纸上,再仔细将纸与纱剥离开,双手持笺纸,在油灯上慢慢熏着。
灰黄的油烟熏蒸下,笺纸渐渐变干,便慢慢浮出一行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针灸蜡疗神马的,全是我胡掰,借了点道听途说来的东西,乱编的。
话说,还有人记得李继周大名李傥么……
……………………我是试试看打滚的分割线……………………
要砖头要毒舌要夸奖要鲜花T T
48
48、同行 。。。
“随倍北上,黑州薛家酒楼,屠苏酒、鸡丝粥。”
是子文的字迹,不会错。
奚吾默默看着这一行字,到其自行消隐,方站起身,将笺纸凑在灯芯上烧掉。自包裹中取张笺纸写道:“倍欲随我访傥,奈何?”想了想,又在下面补了行小字:“勿伤倍之家人,顿首,吾字。”
他提起纸轻吹,至墨迹干透,便将之浸入了先前配就的药水中。柔软轻薄的笺纸入水,水迹沿着纸的纹理渐渐浸润开,然纸上墨迹竟丝毫没有走样,显是上好的檀皮生宣。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他将笺纸轻轻提出水面,正面朝下铺在先前那幅传影纱上,仔细贴合紧密,用软布包了乳香屑,做成儿拳大小的软布槌,在纸上各处轻轻敲击良久,轻轻揭开笺纸,纸上的字已全部转到了传影纱上。
传影纱在灯火微弱的热量熏蒸下,渐渐干燥,帕子上的字迹便随着渐渐隐去,重新变作一副雪白素净的普通纱帕。
奚吾舒了一口气,头一次弄这物事,还算成功。
他自包裹中取出支小铜管,将传影纱卷起塞了进去,封口,深深嵌入一块白梅蜜香饼中,仔细捏揉至了无破绽,方收入袖筒。
正要收拾什物,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往事,难怪当年施存义用传影纱做的帕子陷害自家时,要在那块帕子背面画一幅不伦不类的达摩渡江,原来用这法子印上去的字,正面浅,反面深,与写出来的迥然不同,故要在背后画大幅的画遮住。那样软薄的纱帕,亏得他有法子正反面都弄字画,这番巧思倒也难得,可惜用错了地方。
想起施存义,紧接着便想起了平安郎,奚吾望天发了一会呆,总算回过神,收好包裹起身出门。
应天书院与当世其他书院有处最大的不同,便是一般书院均建在山上,故书院院长通称山长,唯应天书院建于闹市,出门便是条颇为繁华的街市。
此时日头偏西,街市上依旧很热闹,奚吾信步走到一家香药铺子前,粗粗扫了一眼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问道:“可有好的梅香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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