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商人,又没有做什么值钱的买卖,他名下数十万亩的土地,到底都是谁的?”
张海和刘棕脸色慢慢变白,但依然一口咬死不放。
张海哆哆嗦嗦:“覃大人,我真是受刘员外所托啊!”
“他给了我五千贯弘治宝钞,我一时糊涂,才会做出此等错事啊!”
刘棕磕磕绊绊:“覃大人,我名下的土地,自然都是我的啊。”
“毕竟,谁会把土地平白无故送给我呢?”
“你说是吧,覃大人。”
覃鲁冷笑:“既然不说,那就看看我西厂的刑罚,能不能撬开两位的嘴了。”
“来人,先把他们的指甲全部拔掉!”
“是,二档头!”
两位西厂的番子,手拿刑具,面无表情地向刘棕和张海二人走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