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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你干什么,先把剑放下。”范无救连忙上来压他的胳膊,“发生了这样的事谁都不愿意看到。”
范闲右手紧蜷成了一个拳头,良久后低下头,沉沉地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谢必安哼了一声,将剑收入剑鞘:“你打算怎么办?”
“陛下有旨,七日后行刑,我打算劫法场。”
“小范大人可想清楚了?”谢必安挑了挑眉,“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吗?”
范闲说不出话,谢必安说的正是他最担心的,劫法场,救死囚,若是同罪论处,整个范家都将受到牵连。
见他这样谢必安冷笑一声,问:“小范大人,殿下生病那次你曾经问过我,我与你的区别是什么?现在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你可知我与你的区别是什么吗?”
范闲的思绪被谢必安引回了与李承泽在靖王府偷花的第二日,他与谢必安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说李承泽与谢必安在一起之时是二皇子,与自己在一起时才是李承泽,想来当真戳到了谢必安的痛楚,被他一直记到现在。
“是什么?”范闲抬头问。
谢必安眼睛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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