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被迫分离,声响很轻,却细细碎碎不容忽视。
黑衣下的身体绷得很紧,大腿被压制住无法合拢,只能任由那个男人慢吞吞地开发。然而另一方面,肠道在圆木退出的时刻不由自主贴合,周而复始地收缩挽留着,甚是舍不得它的离去。
待到零件完全取出,柳长河两根手指捏着,把粘腻的木头疙瘩往床角一扔。
‘咚’的一声,床下的石雨侧目,可惜双臂脱臼使不出力气,又被捆成如此难以动弹的姿势,只能被迫听’床脚‘。
外来物被取出,力道卸下的同时空虚感袭来,那份被占满、碰撞的酸胀感挥之不去,更不用提木棒在肠道里滚动带来的异样战栗。石风神情恍惚地看着房梁上的刮痕出神,直到灼灼目光顺着凉意淌入穴道,才将目光聚拢至前方。
“.......”柳长河正歪着头,打量那个枣大的小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铁包木太硬反而起到了固定的缘故,泛白的肉洞形成一个较原来更完美的圆,内里水光透亮,色泽鲜红,此时一张一合的,似乎是想闭拢。但脑部的命令无法快速传达给开发过度的穴道,反而令门户大敞,任君采’菊‘。
滋啦——
碍事的亵裤也被刻刀彻底划开,只见双腿间曾经被柳长河’治疗‘过的阴茎正以一种半勃的状态,匍匐在耻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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