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模糊,一头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会不会认错门了。
但当她抬头去看时,却见到一张即便酒醉也让她无比熟悉的面庞。
“文,文医生,”
棠媃含糊的念着,片刻后像记起什么,用力的甩了甩脑袋,
“不,不不,不是文医生,要叫泽……呃……泽安,泽安~”
她笑嘻嘻的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口齿不清的唤他:
“文泽安~文文~安安~都能叫嘛……”
男人的指尖抚过她发烫的面颊,又似无奈的托住她的后颈,将她轻轻的打横抱起来。
棠媃手里紧攥着房卡,因此文泽安很轻松的就抱着她进了房间。
她困极了,偏偏脑中还维持着最后一丝执念,要洗漱。
所以在文泽安放下她打算起身时,她用力扯住了他的衣摆,嘟哝着撒娇:
“要洗……洗一洗……臭……”
她嫌弃自己身上浓郁的酒味。
文泽安叹了一声,俯身来低问她:
“你究竟喝了多少?”
如果不是自己在房门前等着,很难想象她今晚会顺利开门,还是一头倒在屋外的植物丛里。
棠媃还知道委屈,不停地用脑袋去蹭他的颈窝,像只小猫儿似的,嗅他身上令她着迷的木质冷香。
没了柠檬和薄荷的味道,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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