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道,
“你什么想法?”
棠媃呱唧一下苦了脸: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她哀怨的望着秦思,仿佛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你把我送到一个狐狸……咳……文医生家里,你知道的,我这个人顶不住诱惑,不管是金钱还是男色。”
所以她以前为了钱跟江昱,现在为了色睡文泽安。
这很合理。
秦思“嘶”了一声,大为不满:
“你怎么还狡辩?我送你去是因为他安全,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勾搭在一起?”
她想着文泽安最是正经不过,二十多年不近女色,况且棠媃身份尴尬,他怎么也不至于和她有牵扯。
好家伙,原来是羊入虎口,被吃干抹净了。
二十多年的坚守竟比不过短短的几月的朝夕相处。
秦思都想问问棠媃有什么驭男妙方,一个为她争风吃醋,一个为她兄弟阋墙。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棠媃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身体呈“大”字摊平,两眼茫茫望天,
“我只是馋他的身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始于意外。
简单来说,她没顶住。
秦思想说她胡说八道,但转念一想是文泽安,沉思片刻,又觉得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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