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很白,不过是那种病态的苍白。
不知是能感觉到身体的疼痛还是做了什么内容不好的噩梦,他眉头轻轻皱着,让人想替他抚平。
他原本红润的嘴唇有些干裂,整张脸看上去毫无生气,要不是心脏还在缓缓跳动,张之冶或许会认为此时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死气沉沉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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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陆从慎苍白病弱的脸,他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或许,是一种称之为“心疼”的东西吧。
病房里安静得不像话。
杜憬静静地守在陆从慎床边,邱灿不言不语,站在杜憬身旁安静地陪伴着。
吴钧也若有所思地站在窗边,看着这座城市的灯火通明,繁荣热闹。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宁静,张之冶退出病房,在走廊处按了接听键。
“妈很生气,叫你赶快回来。”
陆从慎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个荒诞离奇的梦。
梦中的张之冶穿着雪白的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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