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复存在,那时候雪国与锦国势不两立,即使是赌上性命,我也要雪国血流成河。”
马车行驶起来,慕清撩起帘子,一阵冷风便吹了进来,慕清探出头往后看,茫茫白雪中,南祁骑着一匹马,像是要被这大雪给淹没了般……
“公子,其实他是个好人。”四哑是这么对慕清说的。
慕清看向四哑:“何以见得?”
四哑便又叹息:“这些人啊,总是不知足,到头来便忘了初衷。”
四哑一席话让慕清一怔,随后竟是了悟般笑了起来:“四哑,你是个明白人。”
“但四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定是要打起来。”
慕清笑了笑:“南祁为了南罗而守住锦国,派奸细去雪国只是为了防止雪国对锦国有吞并之心,又忌惮杀伐果断的亭蛮,席赢是个明白人,他暗中帮助黎国并且挑拨黎国向锦国开战无视是泄愤之举,恨自己护不住心爱之人,席赢想要为难的是南祁,却意外让南罗死去,南祁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但固执的如他,甚至看不清南罗之死是他所逼。”慕清说着叹了口气:“锦国与雪国这一场仗看来是非打不可了。”
来时的路没觉得漫长,如今回去慕清却坐立难安,这马车中的日子更是难挨,自己未免也太过焦灼,驾着马车的四哑时不时的跟慕清说说话,大多都是四哑在说,慕清听着听着思绪也就飘远了。
来时也许是热闹的,这回去只有慕清与四哑两个人,不知道是心境变了,还是什么……马车行驶进雪国的边境时,慕清却产生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情,看着河对岸的地方,仅仅一河之隔,两地的景色大不相同,有来河边打水的百姓对河对岸的百姓隔着河闲聊几句后又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来时没有在两国交界的地方停留,便也没见到这番景象,这风吹的有点大,慕清将貂裘的帽子戴上后转过身就看到了正帮着一个老婆婆提水的四哑,于是几步上前去从老婆婆手中提过了另一桶水:“还是我们来吧。”
老人笑着道:“两位可是游玩的客人啊,却来帮着我这个老婆子做粗活,这让老婆子怎么过意的去。”
“若不是婆婆你邀我们住你家,今晚我跟四哑可就只有露宿了。”慕清对老人笑道。
“我啊,是一个人在家待着没个人说话,看到你们时才会邀请你们,这样,老婆子我至少还有个说话的。”老人说到。
“婆婆,你儿子呢?”四哑问道。
“这水就倒在水缸里就是了。”进了院子后老人指着厨房道,待到慕清与四哑将水倒进了水缸后老人才道:“我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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