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现在拿走虫子,是想让刚刚的所有都功亏一篑?”
瞿尤不解,紧皱着眉头看着虫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既然污血已经被吸干,为什么不能拿走?”
慕清摇摇头:“还要等一下。”
慕清话音一落,那刚刚没了动静的虫子又激动了起来,从伤口处爬出来的时候,嘴上的触须不停的抖动,顺着慕清的手爬回了慕清掌心,身子卷成了一个球状,慢慢身子覆上了一层暗红色,比起刚刚的大小,整整大了三陪。
慕清将变回药丸的东西拿捏在手中把玩,起身对瞿尤道:“将军应该今晚就醒来。”
瞿尤看着慕清,许久后才道:“多谢。”
慕清对他笑了笑就走到了席岭身边,席岭先一步走了出去,在慕清跟上后,才握住慕清的手,果不其然,慕清掌心已经全是细汗。
“我其实都是乱蒙的。”慕清说到。
席岭将慕清手中的药丸拿了过来执到地上,一脚踩下,慕清有些无奈:“本来还想拿在手中多玩几天的。”
席岭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跟你说了吗?蒙对的。”慕清说着时抬头看向席岭,神色有些难过:“当时父亲将这药罐交于我时,我只是知道这里面装的是我心上藏蛊的食物,后来在王府水榭晒太阳的时候心疾发作,拿起药丸的时候,透过阳光就看到了里面沉睡的虫蛊。其实我只是想死马当作活马医,这天下最厉害的藏蛊的食物自然也是厉害的虫蛊,没想到,我刚刚害怕自己这一出错,瞿尤定是当场就会要了我的命。”
席岭轻叹口气将慕清拥入了怀中。
当晚,徐平涵便醒了过来,慕清这才算松了口气,但徐平涵仍然精神不济,需时日养好身体,而之后锦国每日派人跃马横刀来城楼下叫阵,三日以来,两方就这么僵持不下,锦国前来叫阵,雪国无人应战,便落得锦国士气大增,雪国与之相反。
“王爷,如此下去不好。”席岭与慕清还有瞿尤正商讨如何应对时,徐平涵披了件外衣走了进来。
瞿尤见状忍不住皱眉:“你身子没好,下地作甚?”
徐平涵不满道:“我一介武夫,区区小伤有何所惧?”
瞿尤一听眯起了眼看着徐平涵,不冷不热的道:“是么?这区区小伤可差点要了将军大人的性命啊。”
徐平涵顿时脸一红,找不到话来反驳,这时席岭开口道:“将军有何方法?”
徐平涵一心着急,而现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与应战与俘虏下叫阵之人,那对锦国而言必是打击,但无奈自己现在跟个废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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