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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爹娘不在了,成屿想起数月前得知自己残疾的父母,来了一封信表示他去渭州也是极好,哪怕情分浅薄,也难免寒心。
成屿微微垂了头,发丝掩了一丝愁绪,韩泽察觉他情绪,以为是自己忤逆,惹了先生不悦,“先生若是不乐意,那我不来就是了。”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我父母罢了。”
韩泽松了一口气,宽慰道,“这也不是大事,我九岁就跟着韩将军啦,他带我来这的。”
“九岁?”如今他十四,九岁便是洪庆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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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儿的人?”
“沧州。”察觉到成屿的意思,韩泽干脆说,“黄河决堤,淹了。”
是了,洪庆元年的那番大水赶上新帝登基,不吉利,地方迟迟未敢上报,之后死伤之惨烈,成屿在南方也有所耳闻。
那时韩泽九岁,也该记事了,儿命不善。成屿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韩泽的脑袋。
“好了,去睡吧,晚睡可要长不高。”韩泽冲他龇了龇牙,撩开门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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