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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后面一个问题,成屿自觉忽略,父不父,母不母的,在知道他废了的那一刻恐怕就当没这个儿子了吧,从未来过一封问候。
人少了点,但韩将军家风淳朴,也是有说有笑。
吃完饭,回了房间,韩泽正准备拿铜盆接热水,成屿叫住他,“喏,压岁钱,和将军、夫人的一起放在枕头底下吧。”
韩泽惊喜地接过,连忙念叨吉祥话,“祝先生来年平安康健,万事顺遂。”
成屿微笑着点点头,也贺道,“祝韩泽来年顺颂时宜,百事从欢,又长了一岁。”
韩泽摸摸怀里的几个红包,兴高采烈地去倒热水了。
成屿的腿已经治了三个多月了,两处膝盖上留着几道狰狞的疤,每次韩泽上敷药的时候都会想到这该有多痛。
不过好在年前郑大夫诊过,说是好转许多,再用药一个多月就可以施针疏通经络了。
“你夜里要守岁吧,干脆和我一块儿,没人在我边上讲话,我可撑不住。”成屿拉开一边床铺对韩泽说道。
“上来上来”,成屿难得显出些孩子气,大约是席上喝了点薄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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