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时也犯了难。公使钱贪污其实有些暧昧,因为公使钱本身是作为当地政府给过路官员的行政经费,但是公使钱发放历时久远,演变到如今其中不清不楚的去向也很多。
方才在朝中有位御史倒是说了句公道话,“韩岳等人远在西北,那公使钱用于收买间谍,安抚军士倒也无不可,只是这账可算不大明白。”
但此事一经披露,无论如何也得拿个解决方案。于是派了中使前往渭州调查。
韩岳在渭州得闻此事,一时也无措,只好书信符文叔商讨。符文叔并非武人,而是朝廷下派的文臣,在朝中处事多年,兴许有应急之法。
符文叔在乾州也不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也只能恳求京中老友替他求情。因为本朝对于贪腐简直深恶痛绝,官员但凡沾上这个字,轻则贬官流放,重则极刑处死。符文叔知道自己在公使钱的去向上有诸多暧昧之处,这回恐怕不能善了了。
韩岳得知符文叔如此,也不由的焦虑,甚至生出一种替自己不值的感觉。他深知自己行径绝对无愧于心,但挪用公使钱用于收买混混,收取情报这类事如何能在账上算的明白,更何况边疆番人与汉人杂居,其中事务更为复杂。但华京城来的中使可不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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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屿久居将军府,听闻此事不由忧心。想着韩将军一家对自己可谓恩深,先后收留、治伤已经无以回报,将军有难怎能不为其分忧。当机立断去求见将军。
“将军,如今符大人在乾州也是自身难保,不知将军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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