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汤。
最后散席的时候,韩岳醉得不清,看样子连醒酒汤也没必要喝了。成屿虚着脚步,半醉半醒的向韩夫人告辞就和韩泽一起回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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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没有那么醉,也许是天生体质原因,酒性发散的比别人快。刚出院门,成屿就打了个寒噤,韩泽瞧见,侧过身给他挡了点风。
回到屋子,点上蜡烛,韩泽才发现成屿面色酡红,心想先生这酒量也太……虚扶着成屿在床上坐下,嘱咐:“我去倒水,再撑一会,可别睡了。”
成屿迷迷糊糊的,反正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但身边的是韩泽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呆呆地点了点头。
但就这一会儿功夫,韩泽回来的时候,成屿就已经躺在床上,酣然入眠了。
韩泽端着一盆水,心想擦个脸好了,先生爱洁,若是发现枕头上沾了味道,第二天又要折腾。
于是韩泽任劳任怨的脱了成屿的鞋袜,躬身将人捞起来去脱斗篷的时候,大概是被人挪动不舒服,成屿迷蒙的睁开眼,“别动了,困。”也许是醉了的缘故,声音不似平常那般清冷,带了点糯糯的口音。
韩泽一时怔住了,人还搂在怀里,方才睁开那一眼瞧来,眼尾泛红,带了点盈盈的泪意,真像是带了钩子。成屿陷在柔软的毛裘里,微微歪着头,一片绵白的狐狸毛衬得脸颊粉白,嘴唇也比平时红润了不少。靠他那么近,韩泽就这么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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