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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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回了自己房间,好生把簪子收好,开始沉默地收拾行李。
如此又在家呆了两天,饶是成屿再迟钝也觉出不对来了。这两天韩泽常常不在屋里,说是去拜年,但回屋也异常的沉默。
成屿百思不得其解,簪子分明是喜欢的,近几日课业上也宽松了许多,到底是怎么了?不会瞒了他什么事吧。
年初三韩泽就要跟韩启他们一起去外祖家了,成屿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问,心想或许出去待几天就好了。
韩泽明里暗里躲了先生两天,总觉得自个儿的心思实在是太大逆不道。或许是那日他鬼迷心窍了,毕竟日日和先生待在一起,混乱了一些感情也是可能的吧,只要分开几天冷静冷静就好了。
韩泽如是安慰自己。
成屿自然不会想到自己一手带出的学生会是这般心思。
韩泽在韩夫人母家赖了五六天,但最终还是得回渭州。这几天韩泽天天跟韩启在外面疯,平时在府里也不敢闲着,外祖母还夸自己能干。可只有韩泽自己知道,这是省的自己闲下来,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某个人。
可回城的路上韩泽还是不由得胆寒。逃离的这几天,他就好像一只愚蠢的青蛙,明知那些情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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