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怎么过,但至亲之死焉能无动于衷,都是哀悼下的掩饰。韩启铁了心要去会州带回韩咏不归的灵魂。
韩泽最终选了庆州,庆州距离渭州有几千里,由于条件比西北部更为苦寒,连北夏人都不常侵扰。但韩泽不是因为想省力才去的,恰恰相反,自从北夏人在会州失利后,有敌军探子来报北夏似乎有意转攻庆州和周边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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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州兵力孱弱,军官不为,早就懈怠了,朝廷也不大重视,北夏转攻此处,左不过是因为这几年没有功绩,几个主战的王族势力有所下降,想要借此一雪前耻罢了。
韩岳得知后,也没多说什么,庆州的局势或许比文书上的调查更为艰难,韩泽此去不容易。
很快就要整装出发了,韩泽这几天忙里偷闲的整理一些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几件衣服,一些鸡零狗碎,只装了一只小箱子就没了。韩泽当然不可能说每天往家里跑几趟是为了多看两眼先生。
他最近倒是坦荡了许多,反正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庆州路遥,军事繁忙,他恐怕是得三五年也回不来。或许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和先生那点师生情谊都要淡薄了吧,想到这里韩泽心里有点苦涩。但转念一想,或许连回来的机会都没有了,若真是这样先生也好少为自己难受点。
韩泽自确认自己心意之后从未质疑过,即便他知道自己不正常,知道这份感情隔着不可跨越伦理纲常,但他也明白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先生,不会让任何人为难。只要先生不知道他们就永远都是师徒,他还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也不必连累先生遭受他人的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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