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嗯。”成屿心里熨贴。
送人到了,“先生早点睡。”韩泽嘱咐。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成屿突然笑开,问他怎么了,便说:“往日都是我催你早睡,如今也有你催我的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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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渭州和成屿住一起,那时成屿腿伤未愈行动不便,都是韩泽服侍,自然要等成屿睡下了他才去睡。
过去只觉得这样的日子习惯了,侍奉师长也是天经地义。可如今成屿不再需要他了,那点温存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偷偷反复咀嚼回忆。
韩泽手中的灯笼火苗抖动了一下,昏暗的烛光下成屿没看见韩泽眼中片刻的悲凉。
也许是酒的缘故,韩泽不似平常那般能好好藏起晦暗的情绪。他勉强牵起嘴角,说道:“我倒是想以后日日……。”
话一出口,韩泽就咬了咬牙,他什么身份能说出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旋即向成屿告别离开。成屿神思模糊,也不追问。
韩泽快步离去,入了秋,夜风愈发冷了。他看着手中被吹灭的灯,抬头望了望天上的黄月。河东就这点好,一年四季都能看见圆黄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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