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的战役,只是对大哥的死依然难以释怀。每每北夏散兵侵袭时,一打就跑,打又打不完的感觉实在太令人难受了。
“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真烦。倒是你,麟州一战可算是真真见识到了打仗。”
韩泽闻言摇了摇头,“我倒是宁愿别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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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韩泽喉头犯了点酸,好像又闻到腐臭尸味,皱了皱眉,“反正,你能不见识就最好。”
吃完饭,各人回屋里睡觉。韩泽在院子里逛了半天,最后还是回了房间。成屿已经睡了,韩泽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回头悄悄瞧了一眼成屿的床铺。帷幔遮着,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隆起的团子。
韩泽失笑,往火盆里又加了几块炭。
过完新年,又歇了几日,韩泽和成屿就出发去蒲州了。
他们没有家眷和仆从要带,两个人驾了一辆马车,装了四个箱子。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皇帝的调令,当官当成这样的也是少有。
韩泽驾车倒是得心应手,成屿本来想着外头寒冷,怕韩泽冻着,要雇个车夫跟着走。谁想到年刚过完的,又马上春忙,没人愿意出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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