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心里总有些莫名的不爽快,若是没人知道他们是师生,那他和成屿是不是就有可能?
韩泽掐了自己一把,暗斥自己真是得了先生几天好脸色就忘了尊卑,也敢径自肖想!
他们之间隔着这道天地君亲师的大山,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跨过去。
这是无解的题。韩泽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便是喜好南风也顶多是一句风流,但成屿不行,他是正儿八经天子门生,要做如许君子,名声上不能有污点。
这个韩泽早想明白了,即便心里想的要疯掉也得咬碎了牙忍着,继续当他那个克己守礼的学生。
韩泽翻过一页文书,压下了思绪。待会下值了还有事情要做。
回家换了件常服,韩泽拿着洮砚去了余府。
余大人见到洮砚果真爱不释手,洮砚产地甘肃,南方不多见。余大人捧在手里好一阵把玩,“真是个好物件,质坚而细,扣之无声、呵之便可出水珠,难得啊,难得。”
余裘把玩好一会儿才猛的想起韩泽。
“哦,本官一见欣喜,怠慢了韩大人。快快,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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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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