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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张了张嘴,很生涩地叫了句“先生”。
成屿一听就不乐意了,将手里的中衣往他怀里一扔,“喏,你的。”
韩泽的心跌落到极点。先生不跟他装样子,要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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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噗通就跪下了。
“韩泽德行又亏,对先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早该天打雷劈。昨夜借着病发,更是折辱先生,罪无可恕。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先生原谅,要打要杀绝无怨言。”说完就俯身在地。
成屿见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又气又好笑。但还不准备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于是故作急言令色。
“你为一州刺史,我如何杀得了你?”
韩泽心痛的无以复加,哽咽着说:“待西南事了,我自然自裁谢罪。”
“既然如此,那好,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成屿忍了忍笑意。
韩泽当然无所不应。
“你是何时有了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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