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把箱子收好,将钥匙递给成屿。
“那我这几日就称病在家,你多加小心。”
成屿捏了捏钥匙,“知道了,只要等朝廷的文书下来就没事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时间就久了。这边的事还没料理干净,朝廷又要提拔功臣、备礼赏赐,这一来一去的可要两三个月,估计要明年了。
韩泽摸了摸他的眼,“你今晚睡我这吗?”
成屿抬头就看见他满眼的渴望,有些无奈,不轻不重地拍掉他的手,“不要,我回自己屋。”
韩泽扯着他袖子耍赖,不放人走,“你既收了我聘礼,咱两就是正经夫夫,哪里有分房睡的道理?”
“你也不看看你身上的伤!一天天净胡闹。”
韩泽瘪瘪嘴,占的个理亏,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帮帮我上药吧。”
说着就自觉在床榻上坐下,成屿拿了床头草药,“脱了”。
随着绷带一寸寸解开,狰狞的伤疤也展露在眼前。
成屿见到的那一刻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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