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聪明人做事点到即止就可,没必要都说破,从这点上讲他给足她体面,再装糊涂就是她不识抬举了。
所有人都在观赏她的狼狈,自然也有关切心疼的,可那又如何?蚀骨摄魄的心痛无人代替,可她今日又不能死在这儿,所有的痛苦失落都得扛,往后的日子还得过不是?
她惨白着脸朝他扯了抹极浅的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尽管已经心乱如麻,可她大脑不乱,她告诫自己要保持骄傲和自尊,即使人输了也不能丢了尊严。淡笑着走出了大门,走向了停在那里的自己的马车。
再多的伪装在踏进马车的那一刻集体破防,她痛得呼吸都困难,泪水瞬间决堤。
怎能不痛?那是她活了两世唯一倾心的人,是她两世的情窦初开,她喜欢的那么义无反顾毫无保留,她却以这么难看的方式终结。她咬着纯哭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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