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贱根伸进鞋底,摇胯拭擦。
他虽是第一次用贱根擦鞋,但连日来用逼穴擦地,扭腰摆胯的动作已是练得娴熟,此时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只是分身脆弱敏感,实在不堪粗糙鞋底如此磨擦,要忍着痛主动蹭磨,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他怕贱根刺激太过会不受控发泄,始终狠不下心,动作自然就没有南渊利落。
轩辕玄昶垂眼看两奴一左一右跪坐在脚下,卖力地挺着贱根蹭擦着他的鞋底,一个神色隐忍,一个神情不知是陶醉还是痛苦,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脚下渐渐加力碾压。
齐肃瑢只觉鞋底蹍在贱根上,磨得如火灼般的痛,一下比一下煎熬。花穴却是不住流着淫水,答答滴在地上汇成一滩。他不敢停下来,只继续艰难地扭动着卑贱的身躯,让鞋底折磨着自己的分身,忍着沸腾的慾火和痛楚,取悦高高在上的尊主。
轩辕玄昶变本加压扭动着贵足蹍玩,齐肃瑢只觉痛慾交加,终究敌不过那如洪快感,竟射了在鞋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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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玄昶感觉到脚下贱根一阵抽搐,抬起左脚一看,只见被他踩得灰黑的粉茎上沾着白浊,脸色一沉。
齐肃瑢犹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来得及反应,贱根已是一阵钝痛。
轩辕玄昶抬脚狠狠踹了他贱根一下,扭动足裸使劲碾压,冷笑道:「爷的鞋比你的贱命还贵,竟被你的贱液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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