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齐肃瑢的乳首连日来在药水中泡浸,已变得敏感无比,实在经不起如此玩弄。他酥痒难耐得浑身颤抖,差点连茶碗也捧不稳。
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隐忍地呻吟,一贯清冷的星眸染上欲色,心中升起凌辱的慾望:「刚认主的贱母畜,便先在一旁挨鞭助兴,向其他贱奴学习伺候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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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肃瑢失而复得,不禁狂喜,捧在头顶的茶碗格格颤了一颤:「谢主上恩典!肃瑢一定尽心学习!……嗯!……」
轩辕玄昶轻蔑一笑,指尖在乳首狠狠一捏,茶碗颤动得更为厉害。
虽然只是助兴,不能直接侍奉圣根,但毕竟也是在胯下侍奉,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主上一个高兴,便赏他贱穴伺候。如此一想,齐肃瑢便觉得前景一片光明,连忙挺了挺胸,让轩辕玄昶玩得更顺手。
「嗯唔……啊……嗯……」
轩辕玄昶将齐肃瑢的乳首捏得红肿不堪,才兴致阑珊地放开,继续翻揭澈澜捧着的名薄,看到有合心意的床奴,便取下照片随意丢到地上,让脚下侍奴叼起整拾。
跪伏在轩辕玄昶脚旁的南渊暗暗窥视,看着照片一张又一张自头上掉到地上,却迟迟不见自己的照片,不禁有点失落。
他旋即又自嘲,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体也不柔韧了,穴也松了,能得尊主心血来潮踹他一脚、抽他一鞭,已是天大的恩泽。现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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