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鲸也是其一员。他看了那场比赛。”
整个脉络突然就清晰了起来——
“所以灰鲸在那场比赛上看上了我们的能力,想要占为己有。你应该是逃出来了,并且带走了重要资料,遭到追杀,最后变成了我的植物人。”李微总结道。
“大概是这样吧。”
“了解了。但是有两个逻辑问题。”
“什么?”
“第一个问题,如果你逃出去之前拿的资料,以我的权限,为什么我从来见过你?”
“我是小时候就逃走的。”
“你是因为有记忆才跑的?你没有被催眠吗?”
“就算没有记忆从那里逃跑也很正常吧?有几个人能像你一样受得了那种非人训练?”王珏提高了声调。
李微停顿了一下,“那你怎么想起来的?”
“我一直对我父母的死存疑,所以才考的法医。当时辅修心理双学位只是想更好应对死者家属的,但深入了解之后,尤其是精神分析法那节,直觉告诉我的自己记忆有缺失。”王珏一脸恍若隔世,“第一次确定的时候是在跟我老师回来验一个政界人物的尸体,我当场就认出和我父母的死法一样。我就留在了这边直到我想起来全部信息。”
“能看出来凶手想尽力伪造成煤气毒,但尸体的粘膜不是完全的教科书里的标准樱桃红,而更加偏粉调。但这么一点细枝末节,他们觉得我是多虑了。”
这一点证据还来自己于直觉,并没有科学依据。说起来他当时能看出来还是因为小澈之前给他科普了各种口红色号——那个前脚还遭遇相同、一致对外,结果转头就向灰鲸泄露他位置的同盟女孩子。可这一切似乎都情有可原,女生当然将自己的脸看得格外重要,怎会任人用刀刃将其划出一道又一道可怖的疤痕?她说得那么具体,那么决绝,甚至等不及衍辰从隔壁大楼走上五分钟的脚程就能来救她。
就这样,她以王珏的年的精神作代价保住了自己的容颜,却又在他床前精心照顾忏悔了年。可当人真正醒来时,她又换手机换地址,销声匿迹不敢面对。所以人一生在做选择,选择的成为痛苦与琐碎的根源,放弃的成为恋恋不舍的执念。所以有人选择逃避,不做选择,到头来在深夜又要为自己的庸懊丧怅恨。
人是复杂的动物。
他理解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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