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脊骨里传来一声钝响。
他被货架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看来在绝对实力面前,什么战术都是徒劳。
王珏想道。
然后一头栽在了那堆巧克力、棒棒糖和曲奇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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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初哥脚好了啊,能下地了?”传来几个男人的哄笑声。
“滚滚滚。”被唤作初哥的男人一瘸一拐地在地下室阴暗的走廊里挪着,“他妈的,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
“老大下令抓的人,你还敢收拾啊?”
“老大说了,随我们处置,不玩死就行。你们没想法?”“你这表情,你想干嘛?”
“哼,你们几个,来这之后半年没碰过女人了吧。”男人脸上浮上一抹阴险的笑,“那小子细皮嫩肉,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走啊,给兄弟们开开荤。”
“初哥你也太重口了吧。”一人揶揄道。
“欸,你去看看,我看过一眼照片,”另一人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白白净净的,有点那味儿。”
“走吧,就当团建了。”初哥揽住两人的肩膀,“不玩死就行,就是往死里玩呗。”
走廊传来一阵轻蔑而放荡的笑声。
“嘶——”
王珏从地下室醒来的时候,天旋地转,站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以为自己被下了药,第一反应是去扣自己的嗓子眼——然后发觉手被反绑在身后,被粗硬的麻绳磨得生疼。
天地颠倒。他缓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勉强能站起来,脊骨好像断了似的叫嚣着疼,猜到恶心感可能是因为剧痛的并发症。他把眼睛踩碎,又用一个小时拿碎镜片慢工细活地解放了双手,把被染红的绳子丢在地上,开始观察周边的形势。
四周漆黑一片,吞噬掉人所有感官。只有接近天花板处有一个小小的窗子,斜斜地渗进几丝月光进来。
好久不见,又回来了。
他是故意还给他这间房的……说不定这地上还有他洗不干净的陈年血迹。
感受到情绪的明显波动,他整个人一下子发虚,身体软了下来,背脊发凉。他颤抖着尝试去舔自己臼齿里的微型胶囊,顿了顿,把舌尖游离开来。
他慌张地走了两步,带过的气流让腐朽浥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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