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天早上,沈沧海醒过来,迷迷蒙蒙中嘤咛着翻过身,舒展手臂,臀部和手腕同时疼痛起来。
吃痛地睁开眼,才发觉睡在身旁的厉无痕已经不知去向,没有他的身体承托,冷硬的玉枕搁得腕骨发痛,被打了十板子的臀也被床榻压得微痛。
他首先怔忡片刻,接着抬头看天,窗外一片明媚,难怪厉无痕不在。
他向来嗜睡,每天不到日上三竿绝不愿离开床榻,而厉无痕却十分勤力,每天鸡啼前必起,到竹林练剑,两个时辰後才回到房里用早膳,这个习惯来从来风雨不改,沈沧海每每对他的毅力钦佩不已,但这时候只觉得气闷,心想:他把自己打得这麽痛,难道就不可以少练一天剑,留下来照顾自己吗?
不高兴地噘起唇,他更不愿意起床,拉起被衾把身体裹得密不透风的,暗暗计算着时间,算准厉无痕回来的时刻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要他心疼内疚。
谁料等了又等,依旧不见厉无痕的踪影,眼见离他往常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远,沈沧海不由得疑惑起来,也不耐烦再躺下去,想想後,从床上起来。
真丝被衾沿着光滑的肩头滑下,露出不着片缕的胴体,暖阳从窗外洒落,照得年轻的肌肤玉白无暇,更胜白璧。
室内气温温暖,又没有外人在,他也懒得穿上衣服,就这样披着被衾,拖着长长的尾巴,向寝室右方的侧门缓缓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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