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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咄咄逼人的同时,双眼一直牢牢盯紧慧苦不放,如同鹰隼在天空瞄准猎物不放,他当然不会像说的一样捉住慧苦上少林寺讨公道,而是立心要把他当场格杀,边用言语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不动声色地迫近。
「施主,贫僧绝无半句诳言,若见施主不相信,待贫僧的同伴回来,他自可以为贫僧解释。」
慧苦着急地辩解,却不免失却佛门高僧该有的稳重,显得心虚。
厉无痕本来以为像慧苦这样威名远播的武林前辈,处事必定镇定自若,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能耐,却想不到慧苦表现得如此慌张失措,简直就像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暗暗奇怪之际,也更仔细地打量慧苦,只见他神色闪缩,头垂得极低,却不时抬起眼偷瞄自己,一副神不守舍,如痴如醉的呆样子。
厉无痕更加疑惑,忍不住也垂头向自己身上看去。
他刚刚从温泉中出来,只匆匆披上外袍,在腰间打个死结,因为没有扣上盘钮,衣襟几乎完全敞开,即使被衣服遮掩的地方也因为湿透而半透明地贴着肢体,散开的头发湿淋淋地黏在颈旁,湿润的水迹沿着赤裸的胸膛滑下,流经小腹六块结实肌腱,再顺着中央的凹槽滑入更隐密的暗处。
厉无痕本来就是个美男子,平日衣着整齐儒雅,有若浊世佳公子,这时散发披衣,俊眉修目间湿意润泽,轩昂气度不见了,却平添一份性感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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