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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童年的快乐日子,沈沧海露出微笑,那时候吃的番薯粥,回想起来,味道似乎比山珍百味更加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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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有一年大水,我们和村民一起到山避水,到下山时,不单止我们的村子不见了,几乎整个镇也被冲走了,只有这个石碑奇碛地一直留在原位。爹爹是个很乐观的人,见到家里什麽都没有了,他也没有伤心,反而对我说还好这个牌坊没有被冲走,要不是多少被水冲走的冤魂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摸着支撑牌坊的石柱,沈沧海牵起唇角,学他爹爹当日那样笑起来,却带着无法掩藏的愁绪,苦中作乐,如何能真心而笑?
「大水之後,紧接而来的就是瘟疫。农作物,畜牲都死光了,我们唯一能吃的只有草根和树皮,眼看一家人都要饿死,刚好有一个从外地来的女人经过,说是代京城一些生不出孩子的人家四处找孩子收养的,爹娘没有办法,只有听信她的说话,把我卖了。不是贪图她给的三两银子,只是想我能够活下去,离开村子到外面过好日子。」
眸光飘远,仿佛神游物外。明明是遥远的过去,连爹娘的容貌在记忆中也变得模糊,但所有离别时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离家的那天早上,娘亲把头发剪掉,放进荷包里,她抱着我低声哭泣,叫我以後若遇到什麽伤心事,就把荷包拿出来,她会一直守护我。爹也哭了,他亲手为我穿上棉袄。之後,我才发现,卖身的三两银子原来都缝在衣服里面,他们一分钱也没有拿走,都留了给我……」
说到这里,眼泪终於从眼眶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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