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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根长的言语不停地从耳朵灌进高启振的脑子里,后者的眼神逐渐变得迟滞,表情麻木得仿佛是一具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
他的脑子仿佛变成了那种空白页面的文档,然后被宁根长填鸭式地塞满了新的自我认知和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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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振眼神迷离,吐着舌头不停地叫着:“爸爸。”
宁根长露出了满意而戏谑的笑容:“诶!这不就对了嘛,没必要端着,爽就完事儿了,狗儿子爽不爽?”
高启振:“爽!哈啊哈啊……好爽!”
宁根长:“喜欢被爷们儿玩对不对?”
高启振:“是……对!对!”
宁根长:“平时上课、训练你看你那正经的样子,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那根本就不是你真实的样子对么。”
“但是你一直都不明白到底怎么样才是真实的你、快乐的你,直到今天你终于决定踏进我的办公室,跪在我面前,被我这样羞辱到鸡巴流水——”
“你才真正明白,原来你真正想要的,就是如此简单的快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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