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高剃毛。”
“是。”
在宁根长找工具的时候,高启振跪的板直。
这正是高启振已经投入到身份中的证明,他接受自己作为奴的身份,并且积极表现出自己对身份的认同感。
陈玺真手指夹着的那根烟也燃到了头,在吐出最后一个烟圈以后,便把烟头碾在了烟灰缸里。
此时,宁根长也拿出了工具。
高启振保持着跪立的姿势,任由着宁根长以一个奴的身份对自己的下身采取行动。
泡沫的绵密让他感受不到刀片的锋利,反倒有些像按摩一样的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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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切的观感都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此时此刻充斥着他的大脑的只有实践“奴”这一身份的快感。
一个身份,一个如此低贱的身份,却让他感受到连家庭都不曾给予过他的安全感和惬意。
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十八年,曾经在比赛上获得过的成绩、如今首屈一指的首都体育大学学历,仿佛都是个荒诞的喜剧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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