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浑身打抖,他看起来已经吓破了胆。
最近几天来苍天赐来探望的时候,只能偶尔同思维难得清明的皇后略说上几句话,从来没见苍天瑞开过口。
不论他们当初做了哪些恶行恶事,现在已经沦落到这样悲惨的境地中了,为什么你话里话外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呢,难道都已经这样凄凉了,你还是不肯满意吗?这还不算是最后,你非要把他们弄活活弄死,才肯善罢甘休?
苍天赐只觉得心凉心冷,半天才道:“大哥今天到这里来是为了何事?”他并不觉得现在这对母子的情况还需要人落井下石,再说了,有这个时间,苍天素完全可以多杀点刘家人,那样对皇后的打击可比在这里冷嘲热讽说几句要来的大得多。
“我来这里进行倒数第二步。”苍天素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大拇指粗细的小瓶子,轻轻摇晃了一下。
在不停跳动的烛光中,苍天赐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阴冷,他沉默半晌,苦涩道:“大哥这是要赶尽杀绝?母后毕竟是父皇的结发妻子呢,大哥再风光,也不过是人臣人子,恐怕还没有这样的权利吧?”
苍天素似乎微感诧异地一挑秀丽的眉梢:“二弟怎么会这样想,我如何会对母后不利呢?虽然刘家行事过火,不过本王相信母后也只是被无辜牵连的。再者,退一万步讲,就算母后同谋逆事件有牵扯,只要父皇一日不下令,一国之母的名头就仍然在她老人家头上,本王尊敬她还来不及。”
苍天赐听了这话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丢掉了脸颊两侧最后一点血色,他本来就泛白的嘴唇都有点哆嗦,目光移到苍天素手中捏着的那个小瓶子上:“你是说……”
苍天素并没有回答,把手向前一伸,执行着李狗子身份的苍景澄十分上道地把药瓶接了过来,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敢……他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苍天赐一见苍景澄果然直接绕过锲而不舍抓着牢门咒骂苍天素的皇后,朝着瑟缩的苍天瑞走过去,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道,“大哥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天瑞他是唯一的嫡皇子……”
“如今连皇后都要废掉了,二弟你竟然认为这所谓嫡皇子的身份还能够成为坚实的挡箭牌?”苍天素笑得眉目弯弯,侧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就算他是母后的儿子,他的身上还留了一半父皇的血液!”苍天赐眼见苍景澄已经用大拇指指尖去掉了瓶塞,捏起了毫无反抗的苍天瑞的下巴,知道再也不能耽搁了,杏眼一瞪,厉声喝道,“大胆奴仆,以下犯上,罪无可恕,你若是敢伤害他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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