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说晕乎确实有一点,不过也不是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的,苍天素不动声色挪动着脚步,看着刘权把他领上了另一条明显不是通往喜房的道路。
皇帝让刘权来领路,显然是两人早就计量好了,可是这件事情刘权昨天从宫中回来却没有跟他提起过。雍亲王略微皱眉,看来这人目前还处于墙头草状态。
不过无所谓了,归不归心是次要的,只要昨天刘权提供的情报是正确的,事成之后,苍天素不介意留他一条狗命。
刘权艰难地支撑着他来到了目的地,虽然苍天素没多少重量,不过走的路也不少,刘权也是累出了一身薄汗。
他推开书房的门,看一眼里面的喜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刘权觉得皇帝是真疯了,这是你儿子大喜的日子,你倒是好意思伸手把新郎给截和了。
而且截就截吧,你想睡人家就睡,非得在书房不说,还偏要把房间布置成比正规喜房还喜庆的样子。
苍天素是直到大礼前半个时辰才从书房离开的,就空出了这么短的时间,为了把这里布置好,可费了刘权老鼻子劲了。
刘权把真醉酒状态的雍亲王扶到藤椅上,搓了搓手,叹息道:“王爷,奴才也只是听命行事,你醒来要是发现自己贞洁不保,可千万别跟我翻脸。”
说完,刘权摸了摸自己不断颤抖的小心肝,哆哆嗦嗦转身出去了,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大铁锁,把书房缩紧了。
这把锁的钥匙并不在他手上,被心急火燎赶客人的皇帝紧紧揣在怀里呢。
发飙状态的苍景帝花了一炷香时间就把熙熙攘攘的满堂宾客都说得各回各家抱老婆睡觉去了。
苍景帝心头鼓跳,忍不住捏了捏耳垂,因为过于激动引起的耳鸣声才略微减淡。他一路偷摸着来到书房门口,鬼鬼祟祟往四周打量了一圈,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金晃晃的大钥匙。
苍景澜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