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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说,他的娘亲,其实并不可怕,至少她爱他这个孩子。
可是,他对于自己没有父亲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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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父亲,不与教主在一起?”倾月忍不住问。
她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她理解那种没有血亲的痛苦,被骂野孩子,被骂野种,被同龄人排挤。
“我不知道,母亲她,偶尔才会提起父亲,可是又没有说父亲已经不在世,应该是活着的。可是母亲提到父亲时神色总是有些奇怪……瞧瞧,我都在说什么?倾月姐姐可别当真了。”
少主似乎又在想些什么,神色有些茫然,少主有些头疼的轻抚额角,似乎有些难受,手臂碰到了一旁的花瓶,花瓶倒在地上,给摔碎了,花瓶里塞的一卷画,摊开了一些,倾月瞧着,那也是画像,只是年代久远了一些。
倾月过去捡了起来,因为那绑住的绳子松开,画相摊开。
这画像里,是一位年轻的男子,样貌与少主有几分相似。
少主把手心的纸鹤放在一个容器里,他再把那画相拿过去。
看着那画像,少主是沉默的,他走到青案旁,把画像放上去,摊开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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