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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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程度。
如果我去报名临床实验,会不会被当做珍贵案例。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心里的酸涩想要突破喉腔宣泄出来,我攥紧拳头,咬在嘴里,堵不住哽咽的哭腔。
我在洗手台前弯下腰,手里攥着那个无用的东西,内心一阵悲凉。
韩佺最近又忙起来了,他的工作跟外贸进出口有关,项目周期有长有短,长起来的话,甚至有月余不在家。
厨房里用砂锅炖着中药,虽然已经关紧了门,但是中药那股极具穿透力的气味还是飘得房间里到处都是,又酸又苦。
我已经吃了有一段时间了,每天按时按量喝下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汤。这是韩佺陪我去拿得药方,他说找了些关系,才知道这家中医院看男科非常有名。
我相信韩佺,只是可能我还没有喝够量。
今天韩佺又加班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半了,桌子上做好的饭菜早就凉了。
我下班回来就只喝了一碗中药,现在饿的有些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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