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着的名贵花卉,该怎么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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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弟弟粘人又老爱乱发脾气,但祁舟感觉得到祁济对自己深刻入骨的依赖,好似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就是这点让祁舟总是难以放下,即使承担着来自弟弟的压力,也依旧咬着牙在坚持着。
因为他爱自己的家人,即使弟弟总是用刺耳难听的言语伤害他,可只要弟弟需要他,他就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保护他。
所以被外神力量污染的那刻,他凭借着想要保护家人的强烈意念,挨过了精神层面的污染,即使变成了怪物也依然保留了人类的意识和理智。
不能断然祁舟这样的真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特例,但也是极其稀少的例子了,至少整个剧本里再没出现第二个“祁舟”。
可狂徒们却是能以群体来着称的。
他们虽然相较于反抗之士与堕落的外神教徒而言人数堪称稀少,但他们汇集起来也确实赶得上一个少数民族的数量。
这些人自动触发自身诅咒,却凭借究极的自我认知能在外神的污染中始终为自己的意识保留一席之地。
当然究极的自我何尝不是一种疯狂?是以他们行事乖张总凭心意,到处惹是生非,别说反抗人士与堕落教徒烦他们,就连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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