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都人手一面,有何珍贵之处?母妃若真的惦念王府或者惦念父王,怀中藏的就应该是与父王的定情信物或者是王妃印章才是。”
“……不错。”
“可她却藏了一枚写了霍字的令牌。”
“霍,”杨雨稀努力用他们的思考方式来思考,“霍……霍……祸?难道是包藏祸心的意思?”
“胸中藏祸。”
杨雨稀击掌,“胸是兄长!”
霍决眯起眼睛,“我决不信母妃会自愿隐居在况照的小竹楼里这么多年!”
55、鸟伏兽穷(四)
杨雨稀道:“此事到底真假如何;恐怕只有抓住况照才能见分晓了。”
霍决道:“兴许还有一个人知道。”
杨雨稀想了想,猜道:“王爷是说那飞龙?”
“提他来……不,等等。”
杨雨稀不解霍决为何犹豫;“那飞龙正在那府地牢里关着,王爷要审问,随时可以。”
“嗯。”霍决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目光突然移向门口。
未几,便有侍卫走来,在门口落定,“启禀王爷,席大人说他已经歇下了。”
霍决皱眉,半晌才道:“下去;守着。”
侍卫微愕,疑惑地看向杨雨稀,似乎不明白霍决口中的守着是守着书房,还是守着席停云。
杨雨稀挥手道:“若席大人醒了,即刻来报。”
侍卫见霍决并未反对,这才去了。
杨雨稀察言观色,见霍决眉头紧锁,联想他们二人脖子上的痕迹,心中隐约有了个念头,试探道:“席大人这次与王爷同甘苦,共患难,结下深厚情谊。待他回宫之后,一定会在皇帝面前为我们美言。我们以后的日子想必会好过得多。”
霍决怫然不悦,“谁说他要回宫?”
杨雨稀难得见他喜怒形于色,心中暗叫糟糕,脸上还要不动声色地问道:“莫非王爷已经说服席大人留在南疆?”
霍决脸色更差。
那就是没有。杨雨稀稍稍安心,“我听闻席大人与方府主关系非同寻常。方府主又是天下皆知的保皇派,所以猜想席大人多半是要回宫去的。”
霍决拿起放在桌上的笔把玩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还记得母妃给我的密信吗?”
杨雨稀道:“王爷是指那封说席大人可以信任可以争取的密信?”
“正是因为这封信,我才试图结识他……”
杨雨稀突然觉得这封信十分蹊跷,“王爷,照你之前所说,王妃对况照早有提防。既然如此,王妃为何不在信中说明?若是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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