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水。
可晏世凉不想,他不想,倒也只是今天不想罢了。他不想太快就唐道晴打服了。他想玩久一点,即便他是个天性容易感到厌倦的人。
晏世凉牵狗一样牵着唐道晴的鸡巴的时候,回想起自己哥哥说过的话。他哥哥曾有些悲哀地对他说:“世凉,人在达到顶峰的时候,就会感到空虚。”
但晏世凉今天没这种感觉,他不觉得空虚,他高兴得不得了,一种疯狂的满足在心里阴冷地烧着,把他煨暖。更何况,晏世凉知道,人在顶峰的时候不会空虚,只会下坡,就像曾经的晏家,昨日的唐家,也许还有明日的自己......有的是人要杀他。
晏世凉从来不信任人,他信任的人都死了。他公馆里的下人都像幽灵似的木讷,躲着晏世凉,敬畏晏世凉,但又对晏世凉忠心耿耿。主仆之间从不多话,不苟言笑。晏世凉仿佛只对自己养的那些动物笑。那蛇还缠在他手腕上,他喊“柳叶”的时候远比他喊旁人的名字的时候更有感情。
到了花园里,晏世凉手一伸,他手上的青蛇便从他手腕上下来,钻进草丛里消失不见。
晏世凉指了指一片梧桐树林,取下了扣在人阴茎根部的锁精环,轻描淡写地说:“尿这吧,唐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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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走到这的时候,已有点站不住,也不知是被晏世凉牵着阴茎赤身裸体的游街似的走了一遭,心里羞愧,还是纯粹因为他已然受不住这无法射精更无法排泄的痛苦而难耐。唐道晴面色潮红,微微张着口喘气,额角汗湿,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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