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的蝶翼。是昨天那只死蝶的。
“他挺漂亮,也很可爱,就是有点不知廉耻。”晏世凉平静地,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从抽屉里抽出一柄银色的拆信刀来。那刀亮闪闪的,刀柄上有鸢尾的雕花。晏世凉把刀横在唐道晴的小腹上,轻轻一划,便潇洒而流利地将那轻纱剖开一个口。
“唔......嗯......”唐道晴感受到自己腹部一阵发冷,那轻纱被人撕开一个口。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像一条蛇似地伸进来,捏住自己那胀得发疼发烫的鸡巴,把那充血的玩意从轻纱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唐道晴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薄纱里弹跳出来,险些拍在晏世凉脸上。那玩意被欺负得可怜,尿道口的嫩肉软软地张合着,淅淅沥沥地吐着汁水和一点浊精,两颗白润的精囊被锁紧环勒得凸起来,分明是榨精的方式,可唐道晴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挣扎着,像残翼的蝴蝶在半空中凄哀的起舞。
“想射吗?”晏世凉哑着声音哄诱着唐道晴。
“嗯......”唐道晴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射给我的客人看看,让大家见识一下你这根淫荡的骚鸡巴。”
晏世凉说着,他从自己的手腕上脱下一条成色漂亮的冷灰色的圆珠手链,那玩意漂亮,是月光石,随着光影的转动,石头里泛着幽幽的蓝光,很是好看。这是晏世凉曾经去巴黎的时候,他的恋慕者送他的。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勃起到了极致的鸡巴,将那圈圆珠套在人肉柱上。他鸡巴现在一碰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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