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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几乎摆成了残影,那根粗红的鸡巴九浅一深,每次抽出都能拉拽出一小截红嫩的软肉,发出“啵”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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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的翕合速度甚至都追不上许越的抽插频率,无措的蜜肉们只能束手无策地被这根大鸡巴肏得情乱意迷,周身发抖,颤悠悠地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
但是肿胀的青筋怎会甘心就此罢休?它们强势地刮扫过娇嫩甬道内壁,力图将里面的每一道褶皱都给压得平平整整。
不过,被折磨得最可怜的还是当属宫口。
每当胀大得像鸡蛋一般大小的龟头在宫口内插入、又抽出,这样的反复动作,都在将那本不用于性交的宫口撑开更多,尤其那入口处的薄肉,更是在每一次插入时都被撑得泛白,薄薄一圈,几乎像要裂开。
甬道的酥麻快感和宫口的酸胀疼痛混杂在一起,初经人事的omega哪里试过像这般在爽与痛的两极里被反复拉扯?
都没等许越把他肏上多长时间,白诺就已经双眼翻白,痉挛着小腿潮喷了。
热液瞬间将整根鸡巴都浸泡得舒舒服服,许越闷哼一声,反手甩给白诺的臀肉一巴掌,打得肉浪翻滚,随即他又双手覆盖上去,十指发力地抓捏起来,好像恨不得将这团软肉捏作别的形状。
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做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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