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台那次谈话,我指出他对我的强迫造成的后果,给疯狗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此刻竟然还能及时拉住自己询问起我的意愿了。
“可以。”我在他脑袋上顺毛的手把他摁向了我,吐露出的字句消失在我两的唇齿之间。
与毒枭那般黏糊热情却不缺侵略和占有不同,疯狗的吻带着朝圣般的珍重,又似快渴死的旅人那般饥渴。
可不管他多如饥似渴的从我嘴中掇取水液,那股似信徒对神明的恩赐如珍似宝的感觉始终存在,所以他又十足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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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自己的粗暴会惹得我疼痛不喜,所以他的吻柔软到了极致,你很难想象这是个一米九的高大硬汉会吻出来的效果。
在他软绵绵的吻中,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好。
不知道是神经疲累到极致还是怎么,这次深度睡眠,我竟然一夜好眠,没有噩梦,让我精神恢复的不错。
一侧盥洗室的门打开了,毒枭披了件深咖色的丝绸浴袍走了过来,手上拿了浴巾在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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