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太多用处了。“你如愿以偿了吗?”他一下子老了,鸿蒙这样想到,但嘴上仍旧不停地说着近日的事。
“鸿蒙你如愿以偿了吗!”他突然加大声量。
鸿蒙抿嘴不语。
“嗤,你拿离蛟(某暗杀部队)去斩人吧。”他叹了口气,伸手按下鸿蒙的手,“你长大了,我路还没给你铺完,你就等急了,像小时候那样,螃蟹还在锅里煮,你就急了,伸手去抓,手被烫了泡,急的哇哇大哭,到最后还是我给你夹了,吹凉,剥了壳,送你嘴里的吗?”
“明天为你祈天。”鸿蒙起身,推门离去。
“你怎么想的!”孝至面貌雍容,金凤伏在外袍,可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你以为呢?芷湘(孝至闺名)。”他神情似笑非笑,头侧着,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孝至。
孝至吐了口浊气,“他是我儿子,你想做什么先问过我!”
“他也是我儿子不是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你还是早点死了的好!”
华盖龙车,将军翰林骑马,说行军打仗、诗酒年华。正三月龙抬头,皇城新柳,缕缕拂水,河道人家,曲院坊楼里杨枝玉露,款款侍人,评书楼里惊堂木震评书楼外燕雀。河道边商人牵驴做生意,小贩面前一群鸡鸭,吵吵闹闹,却让鸿蒙感到莫大的轻松。
“殿下。”
“诶,你怎么在这,你不考状元了?”
“考,我聪明。”
“呵,我今天不跟你闹。”
“恩。”你还少说两字——别扭,顾岚心说。
天坛是翘角塔,有九层,最上面那层上有八宝佛,端着红泥瓶,一脸普度众生的样子。而余下八层一一被封,只有第一层能进。
第一层正中摆着江山社稷图,左侧摆着五摞粮斗,里面放了红豆、绿豆、黄豆、大米、小麦,右侧放着沙盘、司南。
“无量宫的道长们去吧。”
“是,殿下。”随后带上弟子在中设坛做法。
鸿蒙走近详观那江山社稷图,河道蜿蜒曲折,山峦如浮鳞。
“临登王没有出来?”
“他在宫里陪母后和陛下。”
“陛下!陛下!太医快来!”
“父皇!父皇啊!”
燕太医被拉上辇轿,被力士匆匆抬到蓬絮殿,又被内宫总管拉到了病榻前。病榻上那个不可一世男人正使劲地吸气,脸涨红,内官试图扶起他,却被他推开,他踉踉跄跄地起来,推开众人,走到桌前。“磨墨!”他已经不太能说话了,说上一句就要喘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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