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家,这种时候不免心里也是害怕的,对盛康道:“你且不要出去……”
不等她说完,盛康偏头一笑,“刚才母亲还说人各有命,这种时候不出去,要待何时?你去安抚父皇,我出去会会三哥。”言罢学着淑妃刚才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放心。
淑妃稍稍安了心,转身回了卧房。
盛康深吸了口气,转眼看看沈公公,“沈公公还是也进去的好,外面刀剑无眼,万一伤了你……”
沈公公不等盛康说完,连声称是,膝行却是比常人步行还要快。
打开鼎元宫大门就见篝火通明,陈多才手下的禁卫军身披铠甲,全部亮剑严阵以待。禁卫军是盛康和陈多才亲自从各兵营里精心挑选的,几百人的队伍,个头体格几乎全部一样。现在一样的攒铁铠甲穿在身上,围在鼎元宫周围,铁栏一样整齐,杀气勃勃。
对面的骁骑军来了清一色的骑兵,有马刀不用,个个拉满了弓,箭指着鼎元宫的窗口。为首的自然是赵甲人,手里握着一把马刀,夜色太黑看不清他的神情,想必也不会太轻松。
盛康目光如炬,扫一眼骁骑军,单单不见三皇子年齐的身影,心里不禁冷笑一声:好个怕死的主子,撑台的奴才。
盛康两手揣在袖里,手指在袖中捏着一个坚硬的暗器,慢慢走出大门。见这阵势,朗声一笑,“赵将军这是干什么?”
赵甲人早就知道这个八皇子不是一般货色,文韬武略满腹经纶,偏又长了三寸不烂之舌,辩驳的本事不比常人,自己定是说不过他的,当下也不啰嗦,“八皇子金玉之躯,还是让开吧,这刀剑可不认人,万一伤了贵体,微臣可是当不起。”
盛康抬眼一看在赵甲人旁边的吴编,不动声色大声道:“今父皇大病未愈,赵将军却乘机想弑君夺权,重罪一桩,罪当连诛。你们作为下属听从上级命令是对,但是,参与谋权也是死罪。父皇深谋远虑,早已派了人出去,待救兵一来,你们便是想投降也晚了。我劝你们一句,放下手里的兵器,我会在父皇面前实言相告,保你们不死。”
“八皇子还是省省力气吧。”赵甲人知道多说无益,马刀一摆,喊道:“过了今日,幕国就是……”
话未说完,盛康已经出手。
他手里捏了一把细长柳叶飞刀,方才藏于袖中,赵甲人没有注意,这一出手更是快如风过,躲闪不得,右肩中了一刀。
赵甲人虽说不上征战四方,战绩还是赫赫出奇的,自然不会畏惧这点小伤,再加上本身穿着铠甲,心想多少也能阻拦些。不想,再抬手时,肩头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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