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甲人一摸身上,自己身上的兵符果真不见了,心里大惊,额头已经见汗。骁骑军骑兵面面相觑,勒了缰绳不敢轻举妄动。
盛康与赵甲人两步之遥,右手伸进袖里摸到了一把飞刀,低声道:“赵将军,天欲亡你,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言毕,一道明亮的弧线一闪而过,赵甲人不等反应过来,胸口已经汩汩冒血,脖颈上血脉喷张,额头青筋暴起,却发不出一言便倒下了。
骁骑军见赵甲人已死,明白今日大局已定,遂都勒马后退。
这次宫变,牵连巨大。赵家被抄,所有赵姓人氏问斩,赵皇后赐白绫三尺,三皇子年齐囚于白雀殿。
陈多才与吴编护驾有功,各赏赐黄金万两,良田千亩,官升一品。
淑妃受了伤,但是她身体尚好,调养了些时日也就无大碍。
桓清十九年就这样轰轰烈烈曲曲折折的过完了。桓清二十年开春,仁帝病愈,封淑妃为皇后。她本姓华,便为华皇后。
八皇子盛康智勇双全,文韬武略,治国之道颇有见解,立为太子。
幕国的春天过得尤其快,仿佛眨眼之间就已百花盛开争奇斗艳了。后花园的池塘里开了莲花,池塘一边修建了长廊,方便嫔妃遮阳休憩。故此,长廊中设了石桌石椅,聊天谈话也方便的多。
此时,石桌上摆了些瓜果点心,清茶一壶。谈话的两人正是华皇后与八皇子。
今日的皇后不施粉黛也显得荣光满面,嘴角掩不住的笑意,眼波流转,比池里的莲花还要美上一分。
八皇子本身就面貌出众,玉冠青丝,一身浅青长衫,更加衬得玉人一般。
皇后支走宫女太监,低声道:“过几天是科举的大事,你我现在虽临高位,但是辅佐的人还不够,要找几个忠心的狗才是。”
盛康笑笑:“母亲想的是,陈多才护驾有功,虽官提一品,却还在禁卫军里。”想了一想,“吴编是父皇的人,得让陈多才盯得紧一点。”
皇后见盛康想得如此周全,心里很是高兴,不禁道:“你想的很好,去年皇上重病,我在他身边伺候了半年,竟然没看出来,他是故意不尽餐食装病。”
“什么?”盛康第一次听皇后说起这事,惊讶的神情全都摆在脸上。
皇后端了盏清茶,“哼……他就是想借生病一事,让赵家露出马脚,甚至弑君夺位。我当时不经意的一句话倒是说对了。”
“母亲说的哪句?”
“赵甲人领着骁骑军进宫,给了皇上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除掉赵家的人。”华皇后弯着眼角一笑,“当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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