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编跪下道:“罪臣该死,这林里的确派人细密的查过,前后也都封起来了,不知那刺客如何进来的,想必是轻功了得,越山而过。”
仁帝摆摆手,“朕从十四岁在这林里围猎,从未出过这等事。”
吴编汗如雨下,“罪臣该死,甘愿受罚。”
“你先出去罢,守好营帐,朕也累了。”
吴编跪行着退了出去,心惊胆战的想,骁骑军将军这个位子尚未坐热,看来是要移移屁股了。心不在焉之际,脚下被绊了个趔斜,低头一看,却是满脸是血的宫士诚。
吴编蹲下来,仔细一看,宫士诚已经意识模糊,蹲的地方染了一小片血,一身布衫湿哒哒贴在身上,还两手死死抱着佩刀。被吴编一推,便倒下了。吴编手里滑腻一片,借着篝火一看,竟是一手的血。原这宫士诚身上的伤不曾处理过。
盛康在帐里来回踱步,小顺子探进头,“殿下……”
盛康道:“进来说。”
小顺子掀帘进了帐里,凑到盛康耳边道:“刚才吴大人叫人把宫大人抬走了。”
“他怎样?”
小顺子幸灾乐祸:“看样子伤的不轻,他倚的那帐上都是血,现在都晕了。”
灯光下,盛康脸色苍白,在桌边坐下,手掌扣在茶碗上,咬着牙想了想,复又站起来瞪着小顺子道:“你出去守着,就说我今日累了,已经歇了。”
小顺子摸不清盛康的意思,点头道:“好。”便掀帘出去。
小顺子前脚一走,盛康接着脱了繁琐的外衣,从桌下摸出一身黑色衣服,三两下穿在身上。
宫士诚此时在吴编帐里,吴编令人烧了热水,想将他身上的血洗干净。不想宫士诚身上受伤颇多,血有的干了粘着衣服脱不下来。只好找来剪子铰了布衫,这一看不要紧,吴编登时抽了口冷气。
宫士诚左右臂都一片血肉,胸口还有些密密麻麻的浅伤,想必是伤了血脉,流血不止。
吴编暗叹道:“不知你怎么撑到现在的。”令手下用毛巾给他擦干血迹,取了一坛烈酒,见宫士诚还是紧闭着眼,脸色有些失血造成的苍白。吴编摇摇头,喝了一口酒,喷到宫士诚的伤口上。
宫士诚登时睁开眼,疼的皱了眉,“他妈的,待老子杀了你!”伸手便要抽刀,却一手捞了个空。睁开眼再看时,见吴编站在两步远的地方,手里一坛酒。宫士诚迷迷瞪瞪四下一看,大体明白吴编大概再给自己治伤。讪讪道:“吴大人……”摇晃了一下,又倒了下去。
吴编这才又上前,取了金创药撒上,拿绷带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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