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三十年,从未有过败仗的记录。
联系到挫军和宁须臾,仁帝已经坐不住。他只想简单的查清到底怎么回事,却不想,放小饵,勾了条鲨鱼。
宫士诚看者仁帝阴晴不定的神色,试探着问:“皇上?”引申过去便是“还要我继续说吗?”
仁帝道:“你且说来听听。”
宫士诚道:“微臣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轻待,便派人私下仔细搜了幕都各处客栈酒楼风花之处。在一家客栈里,微臣找到了这两样东西,以及这两封信。”
仁帝看着明显揉搓良久略显陈旧的牛皮纸,不自己打开看,只问宫士诚,“信上说什么?”
“这是挫军将军宁须臾与三皇子幕南君年齐来回的信件。信上,宁将军说他是赵甲人一手提拔起来的,只效忠三皇子,愿意率挫军轻骑进都助他登上皇位。另一封,便是三皇子回予宁将军的,让宁将军先派人行刺皇……”
“够了!”仁帝喝断宫士诚的话,喘了半晌,道:“仅凭两封信也不能妄下结论。”
“微臣也是这么想的,便在那客栈里等那刺客回来,想一举擒了他问个明白。不想,那刺客武功很强,我们五个人勉强制服了他,刺客见逃不了,竟咬舌自尽了。”
“尸身呢?”
“在宫外,微臣不敢带这等东西进宫。但是,那刺客死后,微臣仔细检查了他身上,他颈后纹着狼头。”
军队里除了操练打仗便无事可做,纹身算的上一种娱乐,挫军里人人善纹狼头,象征着骁勇善战。
仁帝已然心头大乱,被宫士诚的话惊得一时想不出对策。
盛康道:“宁将军远在拔乐关,仅以一具死尸和两封信怕是说明不了什么。”
宫士诚道:“太子殿下说得很是。微臣查得此处,只得来问皇上的意思。三皇子尚在宫里,可以去问他。”
宫士诚这样说,盛康也就不再多言,毕竟年齐是他长兄,他本是踏着年齐的地位上来的,再问下去,就有些赶尽杀绝的意思了。
仁帝挑了一封信打开看了良久,道:“去叫年齐过来。”
门外有禁卫军陪着沈公公去了白雀殿。
鼎元宫里静谧一片,皇后不动声色的添了茶继续喝。
过了两刻钟,年齐随着沈公公来了。
在白雀殿做阶下囚的生活看来并不好过,年齐本来一身肥肉,现下已经纤瘦憔悴,颤巍巍跟在沈公公后面。
见了仁帝,乖乖行了礼,跪在地上。
仁帝道:“年齐,你可知罪?”
“儿臣不知。”
“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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